孟向北被他逗笑,耸着肩:“我哪雇得起您啊,这不是新店开张人多点撑场面嘛。”
“明天要下乡去找几件东西顺便谈一下价格,我看看回来早不早。”
“行嘞,恭候大驾。”
彼时屋外的风雪总算是停了下来,木荀刚和员工们开完了庆功会,从ktv回了老宅。
这老宅是木荀太爷爷在的时候建成的,不在市中心,他从车库里出来的时候差点没被这郊外雪天的温度冻死。
更叫他火大的是,他一下车正脸就被砸上了一团冰冷的雪球。
不用想他都知道是木棠干的。
他那同父异母的小妹妹,视他如仇敌的好妹妹。
他将脸上的雪水给抹了下来,又伸手拍着衣领上不幸沾染到的雪水。
边上刚下车的司机小何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小木总,您没事吧?”
“没事。”这脾气比天大的木荀倒是破天荒的没有发作,反而选择了不声不响的息事宁人。
他进了老宅的大门,里头只留了几盏过道的灯,木良栖是个习惯好的要死的老头,没有应酬的时候九点半就会准时回房睡觉。
所以他俩父子在家里常常见不着面,反而在公司里碰头的时候比较多。
木荀在三年前住的地方一直都是那种挤得恨不得厕所和厨房安在一起的小平房,所以,刚住进这老宅的时候,他真的迷了还几次路。
即使是现在,他好像也不太熟悉这地方,木家三代都住在这,每次翻新修缮都会增设许多新设施和场地,所以每次他出门去ktv这种地方,木良栖都会叫他把人喊来家里的k房开。
他回了房间,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又软又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