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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他们是姐弟。”

他看了一眼碎成碎片的餐桌和阿尔弗雷德惋惜的举起来的银坨坨：“记得赔钱。”

克拉克：……？

被扣了全勤奖的小记者瑟瑟发抖，决定让女儿给自己赔钱。

没错，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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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想要让布鲁斯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着重强调了夏洛特现在并不在房间里面，昨天晚上整夜未归。

布鲁斯端咖啡的手微微颤抖，但是蝙蝠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大惊小怪，而且显得异常开明：“夏洛特已经是个大人了，我认为她有权利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

来自中西部保守的小镇男孩涨红了脸：“但，但是，她还太小了。”

阿尔弗雷德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位来自中西部保守的二十岁就有了非婚生子并且在三十六岁已经儿女双全还带个小的拖家带口入赘韦恩家的小镇男孩。

布鲁斯道：“迪克在十二岁的时候我就给他普及了性教育。”

克拉克：“所以，你给夏洛特也普及了吗？”

“……没有。”

这就是家庭中只有父亲的一个严重问题，父亲通常在面临给女儿普及性方面知识的时候会变得非常尴尬而又含糊不清，就连伟大的蝙蝠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