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孩子,”史提芬沉默一会低声说道:“你找你的女朋友开心开心吧,医院不是你这样的年轻人该呆的地方,让我和艾芬妮单独呆着就好。”
“好的,那不打扰你了教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我。”张黎生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哈维德,“上尉,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张先生,你随时都能离开,”‘海军调查局’的探员亲自帮张黎生打开了门,“最后再问你个绝不涉及你任何隐私的问题。
你觉得那位年纪轻轻大有前途的贾斯丁先生,为什么会背叛自己的导师,做出刑事犯罪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坦白说上尉,那枚神秘的‘金丹’是贾斯丁首个发现的,可,可艾芬妮教授出于种种考量,却把他排除出了未来的实验。
你接触过很多刑事犯罪,应该了解有时候当人心里觉得不平衡、不公道,却无法可想时,往往会做出一些偏激的可怕行为。”
“是贾斯丁发现了那些暴徒的‘行动目标’,还有这样的内幕……”哈维德惊诧的说道。
“这不算什么内幕上尉,虽然是贾斯丁发现的‘实验素材’,但他是在奉命协助其他科学家工作时,使用实验室里的仪器在米国政府的财产上做出的发现。
因此对‘素材’他根本没有所有权和排他的‘研究权’艾芬妮作为实验室的主导者,因为他能力不足,不让他参加实验,在学界完全是合乎情理的。
他因此怀恨艾芬妮,伤害自己的导师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听到‘海军调查局’探员的话,史提芬突然头也不回的说道。
“史提芬教授说的对,按照学术界的惯例,贾斯丁不能参与实验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但就像我说的,这个人很,很偏激,纯粹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所以做出了不理智的犯罪行为。”张黎生急忙附和着导师的话,朝哈维德重重的点点头,走出了病房。
在气味有点难闻的医院走廊里,他松了口气,摸出手机正要打给蒂娜,突然被一名大鼻子的青年白人男子及其一脸不情不愿表情,同样肤色,差不多年纪,长着粗眉毛的同伴挡住了去路。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先生们?”张黎生愣了一下,皱皱眉头问道。
听到他一口流利的纽约腔,那个脸上神情很不情愿的粗眉毛青年马上用华语嘟囔道:“你听,这么标准、顺溜,和米剧里一模一样的米语能是中国人说的。
你看脸,看气质还看不出来他是个纯正的老外吗,长的黑头发,黑皮肤就是咱华国人了,那米国的华国人也忒多了。
走吧走吧别挡路了,要不咱们还得再‘变’,那我可就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