磙妃骂骂咧咧起来,房妈妈忙劝道:“我估摸着她是装病呢,这中个暑,也就三天就好的事情,看以后她还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托病。”
“若是以后她还用生病这个由头,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谁知道,三天过去,丫鬟来报,徐琳琅这几日气血不足,稍一多行,便晕了过去,实在是不能到宫中给磙妃娘娘请安。
磙妃气的冒烟,这徐琳琅,明显就是装病不想过来请安,她,她也不害怕大家议论她。
燕王府内,阿筠也在担心:“王妃,我们总是称病,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大家是不是一下子就能猜出小姐是在装病,大家会不会议论小姐不贤良淑德。”
如今这世道,一个新妇,被议论不贤良淑德可是大事情。
阿筠的担心,不无道理。
徐琳琅笑笑,满脸不在乎:“这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我是在装病。”
“可是,这但凡是明眼人,更是知道磙妃让我去请安的意图是为了磋磨我。”
“让出宫立了府的儿子儿媳日日请安本就不合理,我用不合理对她这不合理,没有什么错处。”
“她若是能挑出我为媳不孝的理,我便能挑出她为母不慈的理,她是后母,她该更有所忌惮才是。”
阿筠又道:“可是,我瞧着磙妃娘娘根本不像是善罢甘休的主,若是她再逼着小姐你去请安,那该怎么办啊。”
徐琳琅笑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这点儿小伎俩,为难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