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婚之夜,去跪了祠堂,说出去,这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事情。
房妈妈到底还是有几分精明的,房妈妈劝磙妃:“娘娘,这到底是新婚之夜,这夫妻两个人去跪祠堂,怕是不吉利吧。”
磙妃一向是跋扈任性惯了的,只道:“孝敬列祖列宗有什么错,怎么,孝敬列祖列宗还需要分时候不成?”
房妈妈在磙妃身旁伺候多年,深之磙妃这迁怒他人的本事了得,她若是在徐琳琅这里落了下风,那必然是要迁怒自己的,所以,一般若不是极其离谱,房妈妈是不敢硬劝的。
谁让皇上都一直纵着磙妃娘娘呢,宫里多是循规蹈矩的妃子,就磙妃娘娘一个任性娇嗔,皇上许是觉得娘娘特别,也便纵着她的性子,这便让磙妃娘娘愈发的猖狂了。
房妈妈也不在劝,自家的这位主子,可是有着万岁爷撑腰呢,她以前做了霸道的事情,皇上最多也便是训斥几句便过去了。
皇上不处置娘娘,皇后更是不会动娘娘。
这总是有人,就天生好命,就能活得恣意。
徐琳琅和朱棣来到了祠堂,跪在朱家三代的祖宗像下。
皇家自是有祭祖的宗庙,不过朱棣出外立了府,自然也是要供奉先人的,祠堂是自然要修的。
新修的祠堂里还有一股清新的杨木香气,伴着祠堂里面的燃烧的焚香味道,倒是很让人舒适。
大德子忙吩咐下人在祠堂里多点了几十盏蜡烛,祠堂内立马亮如白昼。
徐琳琅和朱棣俱都穿着一身大红吉服,二人在祖宗画像下面的软垫下跪了下来。
二人向遗像上了香,朱棣开口道:“委屈你了,这样的日子,却要你过来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