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时让朱棣把徐琳琅娶回来,真是一个正确的觉得,这不,徐琳琅还不是得乖乖听话吗,这不孝顺的名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徐琳琅温顺乖巧让磙妃很是满意。
待徐琳琅走了,房妈妈凑到了股份内身前:“娘娘您瞧,这回让徐琳琅日日过来请安,她便知道其中利害了,这光是请安一个,徐琳琅就知道磙妃能拿捏她的地方多了,这不立马就乖巧了吗。”
徐琳琅回到燕王府,果然已经到了中午,吃了中午饭,再午睡一阵,干不了多少事情,便已经到了晚上。
第二日,磙妃还等着徐琳琅这个做儿媳妇的过来侍候自己,就接到了消息,说是徐琳琅生了病,昨儿个大中午回去,就中了暑,今儿是实在来不了给磙妃娘娘请安了。
磙妃骂骂咧咧起来,房妈妈忙劝道:“我估摸着她是装病呢,这中个暑,也就三天就好的事情,看以后她还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托病。”
“若是以后她还用生病这个由头,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谁知道,三天过去,丫鬟来报,徐琳琅这几日气血不足,稍一多行,便晕了过去,实在是不能到宫中给磙妃娘娘请安。
磙妃气的冒烟,这徐琳琅,明显就是装病不想过来请安,她,她也不害怕大家议论她。
燕王府内,阿筠也在担心:“王妃,我们总是称病,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大家是不是一下子就能猜出小姐是在装病,大家会不会议论小姐不贤良淑德。”
如今这世道,一个新妇,被议论不贤良淑德可是大事情。
阿筠的担心,不无道理。
徐琳琅笑笑,满脸不在乎:“这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我是在装病。”
“可是,这但凡是明眼人,更是知道磙妃让我去请安的意图是为了磋磨我。”
“让出宫立了府的儿子儿媳日日请安本就不合理,我用不合理对她这不合理,没有什么错处。”
“她若是能挑出我为媳不孝的理,我便能挑出她为母不慈的理,她是后母,她该更有所忌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