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甩下话,已愤然离席。
谢氏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谢家也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
可是徐达、谢长岭和徐锦芙却是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媒婆看着徐达离去的背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国公爷,还能这样吗,直接就把自己的二女儿定给了谢家做正妻,人家谢家一开始可是说了,要让徐锦芙做妾。
不过,人家毕竟是国公爷,有权有势的,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吧,自己按照人家说的给谢家回话就是了。
徐锦芙和谢长岭的婚事,如此一来,便算是定下来了。
谢氏听了,整个人浑身都瘫软了,自己,是指望不上锦芙嫁给太子做自己的倚仗了。
还有,自己给母家拿了银子,合着最后,自己是自己给姑爷家拿钱去求娶自己的女儿,这怎么想,显的自己的女儿太卑微了。
谢氏心头新愁加旧忧,不禁眼前一黑,晕在了椅子上。
这样一来,魏国公府上下,便都知道了徐锦芙和谢长岭的亲事。
芷清苑内,秋檀笑的捂住了肚子:“这徐锦芙,最终还是自己跳进自己挖的坑里了,就她那点儿头脑,还想害小姐,做梦去吧。”
徐琳琅笑笑:“也多亏了你教给我的打牌出老千的方法,我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茶杯换了。”
秋檀得意道:“以前,我爹好赌,赌不赢,就去学了这换牌出老千的手艺,我爹没什么好给我的,只能把这手艺教给我,我之前还很是不齿呢,没想到,倒是给小姐派上了大用场。”
阿筠道:“秋檀你的法子好,小姐学的也快,这三教九流的把戏,也不是一无是处,这样的招数,用来对付那些小人,倒很是相宜。”
徐琳琅看向秋檀好阿筠:“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功劳都不小,阿筠在我们喝茶的时候悄悄把软药和□□下到了谢长岭杯子里,秋檀找暗卫把徐锦芙打晕从密道送到那个小屋子里去,我们三个配合的□□无缝,这才不但免于徐锦芙迫害,还反将徐锦芙一军。”
秋檀面上露了一丝遗憾:“小姐,你也太心软了,你干嘛还要给那谢长岭下上一味软药,要不是这味软药,徐锦芙就能愈发感受到自食恶果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