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琅右侧身材粗壮的婆子嘲讽地笑道:“今天小姐是不去也得去,今日等着小姐的,可不是谢家表少爷,而是咱家的国公爷。”
前几次谢长岭来魏国公府的时候,总是这位李婆子在门口候着徐琳琅,每当没将徐琳琅叫过去,李婆子总要挨谢氏或者谢长岭的训,李婆子倒是把这笔账记到了徐琳琅身上。
所以,这一次,徐琳琅不能拒绝,让李婆子心里很是舒坦。
“我说大小姐你也真是的,竟然干出了这么败家的行当,唉。”徐琳琅左侧的孙婆子嘲讽道。
李婆子和孙婆子都是谢氏院子里的人,她们都知道徐琳琅犯了大错,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方才,两个婆子就听到了谢氏和徐达的谈话,在她们看来,这一次,徐琳琅将彻底被徐达所厌弃,能干出卖房子卖地这等败家事情的人来,还有何颜面在应天府立足。
所以她们便也敢奚落徐琳琅几句了。
徐琳琅来了丽景苑,之间厅内坐了好多三姑六婆,徐达和谢氏坐在上首,正等着她
见徐琳琅进来,徐达虎着一张脸,喝道:“跪下。”
徐琳琅站着不动:“父亲为何让女儿跪下。”
徐达:“让你跪你就跪,当老子的让女儿跪下,还要找个为什么吗。”
徐琳琅也不硬犟,乖巧跪下,也不说话。
“说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田地和铺子都卖了。”徐达厉声责问徐琳琅。
徐琳琅面不改色:“是。”
徐达额头青筋暴起:“孽障,你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了,是我太纵着你了。”
“没想到将你纵成这这等无法无天的性子,竟然卖房子卖地,卖房子卖地,你这是要往掉败家啊。”
一旁的谢夫也语重心长的说道:“琳琅,不是我说你,这一次你确实做得太过了,我们能有今日的家业,都是你父亲以血肉之躯在沙场上厮杀换来的,你这般草率的就将田地铺子卖了,也太对不住你父亲这些年的抛头颅洒热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