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琳琅,不就是诗写的好吗,旁的才艺,怕是什么都不会吧,想必也是书呆子一个,亏得李祺哥哥还夸她。
临安公主看向徐琳琅:
“徐大小姐,怎么不见你上前献艺,你的诗写的那么好,才艺也定然很通,接下来,你就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
还没等徐琳琅说话,谢氏就抢在了前头:“公主说笑了,琳琅打小是养在濠州的,哪里学过歌舞乐器,公主还是不要为难我家琳琅了。”
冯城璧知道公主这也是成为为难徐琳琅了,急忙帮腔。
冯城璧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道:“徐大小姐就算是从小被养在濠州乡下,总归也该是学过一些东西的吧,就算是学的不多,也该有一样通些皮毛罢。”
谢氏忙道:“通些皮毛的东西自然是会的,只是今日这是宫宴,如此重要的场合,琳琅怎么可以随意出来献丑。”
冯城璧却愈发的想让徐琳琅出场表演了,道:“谢夫人,你就让徐大小姐为我们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就算是徐大小姐表演的不好,我们也没人会笑她的,以后这样的场合这样多,也该让琳琅多历练历练,否则再有了这样的场合,她便胆怯畏惧,岂不是失了魏国公府的颜面。”
冯城璧的母亲宋国公夫人孙氏道:“我是见过的,琳琅的刺绣极好,不如让琳琅当场为我们刺绣上一幅。”
孙氏这话,可不是为徐琳琅解围,而是暗藏着心机了。
在座的公子小姐都是或是表演歌舞,或是表演器乐,而孙氏却提议让徐琳琅刺绣。
刺绣可是个耗时间活计,谁有耐心静静的盯着看徐琳琅坐在那里绣上两炷香时间的花儿。
单是想想这画面,也会让人觉得臊得慌了。堂堂魏国公府大小姐,无一长处,到了正经场合,无一能拿得出手的长处,只能够拿着刺绣顶当一阵了。
孙氏若是真心想替徐琳琅解围,便会提议让徐琳琅画画了,她也是见过徐琳琅的画的,若是徐琳琅实在是不会歌舞乐器,当场做上一幅画作,也比坐在那里绣上几朵花要体面的多。
“刺绣?”冯城璧笑了一声。
不单冯城璧认为徐琳琅不过是读书读的好罢了,在座的所有人,都会隐隐认为,就算是徐琳琅诗作的好,花绣的好,可是论起旁的才艺,和应天府自幼学习琴棋书画的大家小姐们,是比不上的。
冯城璧看向徐琳琅:“琳琅,你若是实在不会旁的才艺,刺绣上一幅,也勉强能够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