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见有人站起,空气似乎凝固了。
李琼玉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怎么可能,她绣的牡丹怎么可能是第三名。
难道徐锦芙的刺绣真的是亲手所绣?既徐锦芙是头名,那么第二名呢,第二名会是谁呢,除了徐锦芙,难道有人比自己的绣工还要厉害?
李琼玉大失所望,只觉得拿了第三名太过丢人。
钱氏又问一遍:“这《花开富贵》是哪家小姐绣的啊?”
李琼玉站了起来,余光向自己的母亲韩国公夫人扫去,果然,韩国公夫人沉着一张脸,看都不看李琼玉。
李琼玉强忍着屈辱向众人行了礼。
这些日子,蓝琪瑶多次得了第一,众人议论说李琼玉当不起“应天府第一才女”的名头。
今日在刺绣比赛上只得了第三,“第一才女”的名头离李琼玉又远了几分。
李琼玉心乱如麻,心如刀绞。
“这取得第二名的,是《孔雀呈祥》,《孔雀呈祥》是哪家小姐绣的啊。
乔莺儿含羞带怯的站了起来,向众位夫人行了礼。
乔莺儿心内欢喜,自己之前还不愿意参与这刺绣比赛,如今看来,自己在这刺绣比赛中取得了这么好的名次,力压应天府的一众小姐,这说出去该多光彩。
有了这光彩,想嫁给哪个公子哥做妾都行啊。
夫人们大赞乔莺儿心灵手巧,兰心蕙质,必然是个温柔贤淑的姑娘。
乔莺儿好不得意,不过还是有些暗自遗憾,若是能得了头名,那岂不是更光彩。
徐锦芙早早就竖起耳朵听自己的《赤芍》会获得第几名,听大伯母钱氏念了五名四名三名二名,都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