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还保持着被他双臂箍进怀里的姿势,只是他这样突然半直起身体,她就有点被他压在身下的意思了。

看着他静如深潭的凝视着她的一双眼,就算再不注重形式,珍妮也模糊觉得这个谈话的氛围好像有些跑偏。

她瘫在枕头上的猫脑袋亡羊补牢地使劲往后拱了拱,还没等她拱出什么成果,夏洛克的唇已经追过来。

珍妮不太确定猛然触到那片熟悉的微凉时,她是不是惊叫了一声,万一不是惊叫而是怀念的惊叹就太丢人了。

更丢人的是,她甚至没有想起来推开他。她虽然治好了他的伤口,可是那一枪打在他胸口,一定流了许多血,一时半刻补不回来,人肯定很虚弱,她若要推开他其实很容易。

唔,虚弱为什么还能吻得这样凶狠。

珍妮忍不住对自己的推测产生怀疑,还有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明明也很有力气的样子。

大脑重新恢复运转的时候,珍妮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姿势已经出现了翻转,变成夏洛克“弱小无助”地被她压在身下。

他黑色的卷发被翻滚地更加凌乱,手被她按着,总是缺少血色的嘴唇此刻显得鲜艳欲滴,甚至还有些微肿。

怎么看怎么一副被她欺负得反抗不能的样子。

珍妮迷茫又羞愧。

好好一场深度交流,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她没记得她刚才豪放到把他翻到身下啊,好像是被一股力气推着抱上来的……

珍妮紧密地贴在他身上,更加迷茫了。

夏洛克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惊奇,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面色看起来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