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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昌南城内最优渥的生活,为他请来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药,贴心关切他的伤势,还时不时在整顿昌南政务的间隙抽空来与赵寄讲赵寄并不关心的父亲刘赐以及他的兄弟们……

当赵寄问到韩昭的时候,公良尹只说已经有消息了,只等联络上。

然而过了十几天赵寄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韩昭的消息。

终于,等得不耐烦的赵寄推开守卫,闯进了公良尹临时落脚的府邸,找到了对他避而不见的公良尹。

对外宣称有事出门的公良尹正在书房里独自弈棋,赵寄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棋盘上,搅乱了公良尹的棋局。他厉声质问公良尹:“我师父呢?”

虽然伤还未好全,但修养半月,赵寄已经恢复了精气神,又变成了那个张扬到近乎咄咄逼人的少年将军。

看着被搅乱的棋局,公良尹的眼神暗了一秒,不过他低着头,赵寄无法看到,待抬起头时他又是那个真挚赤诚的谋士,他站起身朝赵寄深深作揖:“请公子恕罪,其实韩昭之前已经来过了。”

赵寄一惊:“什么时候?我如何不知?”

公良尹缓缓解释:“是在昌南城破前,他来与臣谈了一笔交易,然后就离开了。为了公子安心养伤,臣没有立即将此事告诉公子。”

赵寄只捕捉自己关心的信息:“他是知道我在昌南还离开了?”

“是。”

“不可能!”赵寄厉声否认,他不信韩昭会丢下他不管,稍一转念他便将其中的不合常理归咎到了公良尹身上,“你与他谈了什么?是不是你骗了他?”

公良尹听着赵寄这心偏得没边的问题难得地感到了一丝无辜与委屈,他耐心向赵寄解释:“臣没有骗韩昭。是您的师父来将您送还给主公、领走主公的谢礼,然后回凉州了,他表示您以后不需要再回去。”

这个消息对赵寄来说就是晴天霹雳,他不相信也不接受这个说法,只认为是公良尹在搬弄是非:“不可能!你骗不了我,我会去找他问清楚。”

说着他就要朝外面走去。

公良尹并不赞同赵寄这样离开,他站到赵寄面前挡住赵寄的去路:“公子,您若修养好了,应该先准备去拜见您的父亲。主公等您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