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殷听了,略略想一想,点头觉得可以。还很逗趣。
齐澄哈哈哈笑,真的假的啊,老公对鹅子那么看重,自己想了那么多好听的,结果他随口胡扯的名字竟然说好。
天气转眼变凉了,进入了冬季。
原本林老每天来扎针,最近换了,进入了第二个疗程,扎针疏通了经脉,现在主要是靠白宗殷自己复健,不过开了中药,每天晚上睡前泡泡腿。
白宗殷从最初只能扶着把手,脚稍微碰地面几分钟,走的话,必须扶着把手,根本无法多走动,到现在双脚踏实,还是要扶着把手,但能慢慢走,而且时间也多了。
元旦过完,一月底,魔都竟然零星飘着雪花。
饭饭四个月了,一共有两颗半的牙,真的是半颗,齐澄澄没因为是自家鹅子就多算。一颗底下一颗上牙,还有半颗是下牙。现在可以混着吃点辅食。
齐澄没事干就和郑阿姨学着做。
等雪天晴了,二月初,他们终于要回家了。在这里住了大半年,齐澄还是有点不舍的,但更想念家,还有家里的后院大槐树!
“我看澄澄是想槐树。”白宗殷说。
齐澄趴在老公怀里,哼哼唧唧不说话,就是耍赖。白宗殷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亲少年的发丝,说:“澄澄头发已经全黑色了。”
“是哦。”
“我回去染回来。”齐澄很喜欢自己的小黄毛。
这是个性!
白宗殷说好,少年什么样他都喜欢。
马上要回家了,权叔给小郑还有小李放了三天假,都到了魔都,一直忙活住的偏,也没出去玩过,让两人出去玩玩,看要不要买点特产给家里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