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哦,他刚亲完,离开了,老公才睁开眼。
小狗贼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好无耻。
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办。
“帮我倒杯水。”白宗殷声音已经恢复过来,听上去和往常一样,冷冷清清的。
床下小狗勾也慢慢镇定了,不过脸上的烧还没退。
“哦,好、好的。”
齐澄从毯子爬起来,因为刚干了坏事,腿还是软的,被子绊了下,又栽倒被窝里,磕磕绊绊爬起来,慌忙解释:“没事,天太黑,我没看见,所以跌倒了,不、不是腿软。”
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说腿软!
白宗殷唇角向上。
“嗯。”
他将灯打开。
少年光速爬起来,穿着宽大的睡衣,连拖鞋都没有穿,哒哒哒的出去,落荒而逃。
白宗殷不再掩饰的笑意。
……这个笨蛋。
小狗勾一口气跑到楼下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颗橙子,一左一右的正在冰脸。
啊啊啊啊啊他到底在干什么。
光线亮了。
脸冰了。
脑子也清醒了。
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直接想去狗带。
呜呜呜呜。
小狗勾对着橙子无声嚎,不能狗带,干饭人不能放弃抢救。
又用凉水洗了把脸。
从小到大第一次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也是第一次心动,就、就亲了过去。
齐澄倒完水,红着脸颊,小声自言自语:“我、我好像喜欢上老公了。”啊啊啊啊端着水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