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怀疑江寒练拐着弯儿地骂她。

“感觉你说这么多话,像是在发表遗言似的,”姚盼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回光返照?”

“……”

江寒练瞪着她,气得要吐血了,他拿手抚着胸口,顺了顺气:“真是鬼迷心窍了,宗长殊怎么会觉得你懂事乖巧,你在他面前,跟在我面前,就不是一个样吧?”

“平日里看起来憨憨的,没想到这件事你还挺聪明。”

姚盼赞赏地竖起了大拇指。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耳根渐渐发红,嘟囔了一句:“算了,我自己选的。”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江寒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缓声道,“今天早上,我听说了一个传言,说是你那位元夫的死有蹊跷。非是被猛兽袭击,乃是死于……他杀。”

“有人看见,宗长殊的靴子上粘有血迹。”

“如果是真的,宗长殊为什么要杀墨染?”

他摸着下巴兴致盎然,仿佛询问的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凶杀案。

“你从哪里听说的?”姚盼声音发紧。

“妈的,”江寒练看着她的样子,爆了一句粗口,“我跟你们都多少年的交情了,怎么,连小爷我都要隐瞒?你忘了小爷我乃是混迹烟花之地的了,那儿什么最全?当然是消息了啊,”

“不过,既然殿下这副表情……”他沉吟片刻,笃定道,“看来,墨染就是他杀的了。”

“为什么?”他瞟了姚盼一眼,“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