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都是无法善了!
外表煊赫,有半朝之称,其实从他致仕后就露出些微颓势,越发不得重用的自家。对上如日中天、简在帝心的十四贝子、福襄格格。还是在情亏理屈的前提下,不用想也知道输得能有多惨。
佟国维叹:“家门不幸,出了这等不知礼数的混账玩意。老夫也是深感惭愧,这便给两位格格与诸位皇子阿哥赔礼。是,是……”
“是老夫教导无方!”
说到这儿,他还老泪众横了下,团团对着众人作了个揖。
开玩笑,这可是皇阿玛/皇玛法的亲舅兼老丈人!!!便太子爷在这儿,也不好大咧咧地就受了他的全礼。
众人躲的躲,让的让。
给足了老大人面子,却不肯放过造次的隆科多。
将大侄女引为知己的老九笑着摇头:“老大人何必如此?谁家稻田多了,都难免生几个稗子。您老一生公忠体国,全部心力都用在了效忠大清上。对家中晚辈有所懈怠,也是难免的。”
“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只狠狠心除了稗子,再好好耕地。来年秋收,必然又五谷丰登。不然放任大稗子生了一堆小稗子,倒把好稻苗给欺压得瘦骨伶仃……”
“不但收成受影响,脸面也难看呐!”
“瞧我,竟不知何时还有了好为人师的毛病。吃了雄心豹子胆的,竟谁都敢奓着胆子试图指点两句了。老大人您吃过的盐比胤禟吃过的米还多,又怎会不明白个中道理?”
佟国维被他软硬兼施的这套,气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