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更对了!”十四抚掌:“爷确实没少得你襄助。”
“反正以后,但凡关于吃食生意上的事儿,叔便拿大侄女你的意见为意见了。您说怎么着,叔就怎么着。你放心,叔不是那没良心的。再怎么瞧不上你阿玛,看着大侄女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与他为难!”
宁楚格嘴角微僵,一脸复杂:“我谢谢您?”
“咱们爷俩谁跟谁?若有心,你下厨的时候,不妨带十四叔点儿。听你皇玛法说,那个封鹅别提滋味多美,冻鱼也很别具一格。弘昱那小子,都快把那鱼鳞冻吹破天了。”
“说再也没想过,区区废弃之物的鱼鳞,还能整治出让人拍案叫绝的美食来……”
送走了自来熟的吃货十四叔,次日宁楚格就迎来了红着眼角的八福晋。
那如泣如诉的小眼神,那恨不得掏空嫁妆箱子的重礼。
看得宁楚格头皮都一阵发紧,不由悄悄对嫡额娘、额娘投去求助的眼神。让她们必要的时候,能以万分疼惜的长辈身份,命令她这个‘不听话’的熊孩子赶紧回去休息之类。
自家爷是皇上亲自安排下的太子党,八阿哥从小养在惠妃娘娘宫中,天然的大千岁党。
毗邻而居的两家,根本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
便宁楚格不示意,乌拉那拉氏也绝不会袖手旁观,任由郭络罗氏道德或者情理绑架了自家格格去的。这不,重礼一出,她这眉心就蹙了蹙:“八弟妹這是做甚?”
“宁楚格小孩子家家的,可当不住你如此。”
“当得住,当得住的四嫂!”郭络罗氏哭,眼睛梭巡了四周。等乌拉那拉氏屏退了左右,并着心腹谨守房门。她才泪中带笑地说道:“多亏了大侄女那方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