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墨点头,“是啊。”
囡囡看向陆时秋,“爹,难吗?”
她不太确定。沈青墨犯的可是欺君之罪,虽然天皇没有剥夺他的功名,但是肯不肯用他,全看天皇心情。
陆时秋自然知道女儿在担心什么,宽慰道,“有什么难的。他可是状元。”
囡囡当真了,连连道,“那就好。”
沈青墨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一遍,“没想到你居然中了会元。看来中一甲不成问题。你打算留京吗?”
陆时秋也看了过来。
囡囡还没回答,沈青墨却突然想起一事,轻轻一叹,“你是女官。你只能在太府寺或少府寺任职。你可能没办法出京。”
囡囡蹙了蹙眉,她不喜欢进宫。那里面让她不自在。
今儿只是在宫里待了两个时辰,她整个人就被那种压抑的气息震住了。
要是天天待在宫里做事,她还不得疯?
吃完饭,沈青墨就告辞离开了,囡囡跟在陆时秋身后进了书房。
陆时秋坐到位上,两手交握在一起,“你怎么还不睡?”
囡囡坐到他对面,“爹,我不想去太府寺或少府寺。”
陆时秋支着下巴,想了想,“那也没事。你是状元,可以任职于翰林院。想必天皇女皇可以通融一二的。”
囡囡试探着问,“爹,人家说读万卷书,不如读万里路。我从小到大,只待过三个地方,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