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原本还想跟孙子多待一会儿,听到这话,只能点头。

严仲文跟在两人身后,送阿爷出去。

三人到了门口,就见三辆豪华马车停在门口,十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从马车上跳下来。每人都拎着三五个大包袱。

其中还有一个公子哥居然连射箭工具都带来了。

看到陆时秋,每个人的表情都很臭。

这三天,他们在家撒娇耍赖,寻死觅活,找靠山……花招使尽,最终还是没能让长辈们打消念头。

甚至长辈们还语重心长跟他们讲道理,“你抗旨不遵,轻责打板子,重则丢脑袋。你可是我孙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丢命。”

于是长辈们硬生生把他们摁上马车送过来了。

陆时秋好脾气回以微笑。心里暗想,都到这份上还摆少爷谱。说他们蠢钝如猪,猪都嫌弃。

严老爷是生意人,经常跟官员们打交道,也认识几个官员之子。其中两个,他看着非常眼熟。

视线落到两人衣服上,终于认出来,确实没错。

陆时秋见公子哥带着下人进去,提醒他们,“搬完行礼,记得出来,晚上落锁,要是查出来逗留,全部都要打出去的。”

下人听到这话,缩着脖子看了眼前面的少爷。

那十个公子哥面面相觑,齐齐看向公孙竹等他拿主意,却见他捏着扇柄的手都白了,最终只能闷声道,“知道了。”

等一群人全都进去了,严老爷突然凑到陆时秋身边,“那人是礼部尚书的大孙子吗?”

陆时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认出是刚刚说话那人,他点了下头,“应该是吧?!”

严老爷惊讶万分,“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