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秋点头,“不错啊。”

这三年,张又睿这官当得非常顺利。凭借他商人的出身,上头也没有官员压着,几乎事事都他一人操办。生意进展得很顺利,他言语中颇有些志得意满。

陆时秋也赞了他几句。

张又睿又提起一事,“女皇打算成立商部。把玻璃司挪到商部下面。”

“对你有影响吗?”

张又睿摇头,“还不知道。商部尚书人选还没定。下头的官员为这人选已经吵翻天了。”

陆时秋问道,“天皇呢?他现在身体如何了?”

“已经好啦。年前就已经临朝了。”张又睿笑了起来,“天皇这一上朝,底下官员对他又怕又念。”

陆时秋哭笑不得,“什么叫又怕又念?”

张又睿掰开了揉碎了跟他讲,“女皇当政这几年,底下官员因为她女人身份,都有些看不起她,总是阳奉阴违。女皇每次都要跟他们斗智斗勇。他们输在女人手里,觉得下不来台呗。所以就特别想天皇。”

“那怕呢?”

“天皇登基时,砍了那么多尸位素餐的官员。京城菜市口那块的血,大冬天都飘着苍蝇。你想想,能不怕吗?”

陆时秋脖颈一凉。他想起几年前,他见过的天皇,好像不是个弑杀之人呐?

“听说,天皇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就招人写了一本书。”张又睿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递给他,“你瞧瞧。”

书名《我的女皇母亲》,陆时秋心里一个咯噔?打开扉页,看到笔名是楼如,“这是女皇哪个儿子?”

“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