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卖烧烤挣来的钱除了家庭开支,全部攒下来给女儿当嫁妆。这些钱是她女儿下半辈子的指望,眼见全部对方收起来,木氏急赤白脸道,“你们想干什么?那是我的钱。”

衙役朝她吐了口唾沫,“什么你的钱?你男人写诗诋毁天皇,意图谋反,你们全家都得下狱,这个院子也得查封。把他们全都给我带回衙门。”

木氏一怔,脸色死灰一样白。什么?他男人写诗诋毁天皇?这怎么可能呢。

陆时秋挣扎,“我没有写诗诋毁天皇。你污蔑我。”他脑子灵光一闪,“是不是方县令让你们这样干的。他死到临头还敢污蔑我?”

才过去两个月而已,没想到方县令这么快就动手了。看来是他高估了方县令的耐性。

衙役一个大嘴巴扇过来,陆时秋脸立时肿了半边。

木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你们凭什么打人?案子还没审呢,凭什么就给我们定罪。”

衙役被她这歇斯底里的叫声吓了一跳,他往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道,“还嘴硬,等你们到了堂上,就知道厉害了。”

说完,招手把人带走。

出了院子,衙役贴上封条,向围观群众高喊,“这家人写诗诋毁天皇,意图谋反。你们要有线索,可以举报。”

百姓们面面相觑。谋反?这怎么可能呢?

这家是个读书人,连锄头都不拿,怎么可能会谋反?

有那心眼多的人立时猜到这人可能是招了方县令的眼。

而顾婆子和晏三娘也在人群中间,见两人被五花大绑,她们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晏三娘率先反应过来。谋反罪可是连孩子都不放过的。

囡囡岂不是也要被抓走?她当即回去,让囡囡待在屋里不要出来。

另一边,大丫和二丫送完东西,在小吃街买了两个糖画,准备回去跟两个妹妹一起分享。二丫看着大姐手里的糖画,时不时舔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