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换回了自己原本脸的幸子穿着件宽松的睡袍,惬意地晃了晃装着毛豆奶昔的玻璃杯,对这个某位太太昨晚热情塞给她的手办礼感到十分满意。
“虎杖悠仁的父母感情很好,但差不多就是在虎杖夫人怀上虎杖的那一年,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周围人视线中,后面听说是脑袋里长了个肿瘤需要做手术,所以一直在住院观察。”
“再出现时,她的额头上就多了一道缝合线,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病的影响,她生下虎杖悠仁后不久就过世了。”
“除此之外,三町目去年搬过来的田中太太很喜欢针织帽,每次聚会都会换不同的戴上而且从未摘下过,所以也没有人看过她额头的样子。”
分享完自己的所见,恰好口有些渴了的幸子喝了口毛豆奶昔,带着淡淡咸味的毛豆和细腻顺滑的淡奶油融为一体,尚未打碎的毛豆颗粒让口感变得更加丰富多层,美味在舌尖融化,她立刻露出了幸福的满足笑容。
真好吃!她记得这个毛豆奶昔的方子她也有记下,回东京后也尝试做做好了。
“这种黏糊糊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你昨天左一个袋子右一个大包,不知道还以为你跑出去打劫了。”
与沉浸在美味中的幸子相反,甚尔似乎半点也不喜欢她带回来的仙台特产,也不动自己面前那杯毛豆奶昔,阴阳怪气地冷哼了一声:
“大半夜才带着一身香水味回来,好在我们定的是民宿,如果是旅馆……”
甚尔话没说完,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幸子一眼,弄得她举着杯子的手不上不下的,第二口奶昔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那什么,她昨晚回来也就十一点,之后放下东西卸下易容后也就和安妮交流了一下情报,看了眼惠就睡觉了,完全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等等,难道甚尔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没陪他所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