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语懒得理会他的酸言酸语,反正就是嫉妒自己说话管用呗。
而是问道:“去承德避暑山庄的事儿,确定了哪日出发没有?”
皇帝出行,钦天监估计早几个月就卜算好了日期,随行的大臣们估计都得到通知了。
傅家虽也有人在官场,但傅老太爷跟傅大老爷是没有这个脸面伴驾承德避暑山庄的。
崔九凌颔首道:“大后日二十二寅正时分出发。”
傅谨语:“……”
寅正是凌晨3点,即便夏日天亮的早,3点也还是全黑的。
如此早出发,这是疯了不成?
不过想想住的远些的大臣都是寅正就开始出发去上早朝,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她皱眉道:“寅正还在宵禁呢,我只怕来不了靖王府。”
只有四品以上有上朝资格的朝廷命官,才能在宵禁期间不被五城兵马司盘查。
崔九凌淡淡道:“这有何难,你后日住在靖王府就成了,靖王府总不至于连间客房都没有。”
“这怎么成?”傅谨语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家伙出的什么鬼主意?又是在打什么鬼算盘?
该不是打算夜/袭自己住的客房吧?
“如何不成?”崔九凌挑了挑眉,摆事实讲道理的说道:“圣旨赐婚的男女,是板上定钉的夫妻,连和离都和离不了的那种。你不过是事出有因,过来小住一晚罢了,就是日日住在这里,又有何不可?”
“你少讲歪理。”傅谨语斜眼瞪他。
然后果断抓歪了“重点”,嚷嚷道:“连和离都和离不了?那回头你要是欺负我,我岂不是只能含泪忍受,一点办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