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牙婆住的离傅家不远,没多久就赶了来,喜笑颜开的将钱氏一家子共计十二口人给领走了。
能不喜笑颜开么?
五两银子一个,这价钱就跟白送无甚区别了。
转手一卖,就是好大一笔进项呢。
不光王牙婆满意,傅家人也都甚是满意,只除了傅二老爷有些微词。
不过在傅老夫人将针线房的枣花开脸给他当通房后,他就不吭声。
枣花虽脸蛋不及立夏,但身段前/凸/后/翘,可比立夏强出不少,让他简直爱不释手,恨不得夜夜歇在她房里。
从松鹤堂离开后,傅谨语借口自个的双肩包落在靖王府了,里头有她的胭脂水粉,等闲离不得,然后打发谷雨去往靖王府,给崔九凌送信。
她自个则直奔裴氏所住的春熙院。
一见到她,裴氏眼圈就红了,控诉道:“你这死孩子,一走就是三四日,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我担忧的心都碎了……”
傅谨语忙替她擦眼泪,嬉皮笑脸的安慰她道:“女儿去的是青云山行宫,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的荒僻乡下,怎可能会少了服侍的人儿?”
又兴奋的说道:“哎呀,这几日服侍女儿的乃是素日在皇上的寝宫乾清宫服侍的宫女,人家不但规矩好,样样都料理的妥妥帖帖的,女儿半点苦都没吃,甚至比在家还享福呢。”
裴氏被她逗笑了,点着她的鼻头,笑骂道:“竟然嫌家里磕碜,有本事你别回来。”
傅谨语两手揽住裴氏的肩膀,笑嘻嘻道:“我倒是想不回来,只是舍不得母亲。”
裴氏拿帕子拭了拭眼角,事无巨细的询问了一番傅谨语在行宫的吃穿用度,确认她果真没受委屈,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