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同她多虚与委蛇,傅谨语借口去寻傅老夫人,忙不迭的告辞。
回到客房时,傅家女眷已然回转。
傅谨语到傅老夫人房里应了个卯,便回了自个跟傅谨言的屋子。
傅谨言正围着洗脸巾盥洗呢,一副准备歇息的模样。
若非傅谨语知道原著剧情,晓得她在放河灯时就接到了崔瑛邀约的纸条,兴许还真会被她瞒过去。
当真演得一手好戏。
不过她自个也有自个的计划,故而假装瞧不出端倪,吩咐丫鬟打水,伺候自个洗漱。
甚至还贴心的主动爬进床/榻里侧,好方便傅谨言偷溜。
心里盘算着,待傅谨言带着她的心腹丫鬟彩屏离开后,自个就立时爬起来,带上方才放河灯时跟僧人买的纸钱,去附近的竹林偷偷烧了。
不想今儿起太早,下午坐车又太辛苦,脑袋沾上枕头,没一会子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后,她猛的惊醒。
然后一骨碌爬起来,慌忙朝窗台上的漏刻看去。
若是过了子时,鬼门就关了。
幸好只是亥时四刻(22点),还来得及。
然后她这才瞅了眼身畔床/榻,发现上头空空如也,傅谨言不知何时已经溜了出去。
傅谨语穿上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后丫鬟们歇息的大炕上,轻轻推醒谷雨,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出去一趟,如果姐姐回来了,你寻个借口替我圆过去。”
不告诉谷雨不行,谷雨睡觉轻,还细心,夜里时常会爬起来查看傅谨语是否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