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国时他年龄小,老家的事早就忘的差不多,他又是跳脱的性子,国这种推崇天性自然的国家更适宜他生存。
瞿长儒就常说,“你这种性子,要是在祖宅,是要跪祠堂受加法的。”
所以家里生意谈不拢暂时回不了国,他不仅不生气,反倒非常庆幸。
回国了家里肯定逼着他结婚,他暂时还不想为了一朵鲜花放弃整片森林。
杜韵芝常常劝他早日收心,他就拿他哥出来当挡箭牌。
“我哥还没结婚呢我着什么急啊!”
现在他哥结婚了,他也换了套说辞,“我哥三十多结的婚我着什么急啊。”
杜韵芝拿这个小儿子真是毫无办法,只能由着他去。
幸好大儿子是个好的,以前说不想结婚,现在也找到了心仪的妻子,就等他们小两口生下一儿半女,他们瞿家也算有后了。
而此时被“寄予厚望”的小夫妻呢,确实做着一些夫妻间羞羞答答的事,但他们做这些仅出于彼此的爱与渴望,无造人之意,恐怕要让杜韵芝失望了。
这天瞿瑾铖难得休假,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半晌,八点多钟起床吃早饭。
“我在家待的快生霉了,咱们今天出去走走吧。”
暑假已经进行了一个月,瞿瑾铖工作忙,期间还出差十天,大部分时间褚湘都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行,吃完了咱们就出去转转。”
附近有个菜市场,菜市场附近就是花鸟市场,首都的天气四季分明,冬天寒冷非常,夏季炎热非常,正午时分一颗鸡蛋放外头都能蒸熟,自然不能外出,能出去走走的只有清晨与傍晚后。
吃过早餐,两人并肩出门,褚湘还戴了一顶太阳帽。
白格衬衫,黑色阔腿长裤,米色皮凉鞋,米色帆布包,米白色太阳帽,麻花辫,手腕上戴着棕色皮带手表,这打扮就是放到2120年都不过时,有种复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