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娘委顿在地抱着儿子哭泣,殷烈被殷序打了一顿也不敢造次,这会儿许是知道犯了错脑子也清醒了,战战兢兢有了些可怜相。
英国公点头道,“这便好,不如我们找处厅堂将文书一并写了,我作为证人也好作证到底。”
宜春侯还未说话,覃幼君笑道,“伯父,殷序这院子就不错,咱们也不用挪地方了直接在他这儿的花厅谈谈便是。”
宜春侯张口想拒绝,英国公已经点头,“也好。”
殷序和覃幼君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笑,殷序道,“两位长辈请。”
贺子华往花厅走时便和英国公打量这院子,大是大,可空旷也是真空旷,房屋建筑瞧着就萧条,全不似他们过来时看到的繁华景象。
英国公到底是客,嘴上虽然不说,这一路走来也不停打量,外头瞧不出到底如何,到了花厅却顿觉尴尬。
因为殷序这处院子的花厅年久失修房顶都缺了瓦片,一抬头都能瞧见外头的天空了。
覃幼鸣点头道,“不错,喝个茶还能看看天空,极好极好。”
宜春侯觉得一生的脸面都丢尽了目光落在林月娘身上时不禁带了狐疑,这便是她说过的没有苛待殷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