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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晏微笑着打断道:“说话的方式可以简单点,彩头呢?”

他忽然有些明白吴忧曾经说过的那句他一知半解的话。

他要适应的,是他最终想要世界适应的。

所谓倾斜了无数资源的精英教育,亦或者上国外念过商科的这些富家子弟们;

懂得在各种场合怎样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说话合时宜。

家里又有点小钱的人,都优秀。

至少,这不是宁晏第一次对这类人中的一部分产生反感。

对宁晏而言,不管家里是像文溪、林眠这种数百亿资产的富豪,还是像什么阿里马董,差别不大。

客观讲,没有人能免俗,不管是巨富还是小富。

钱明沉默了下去,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但还是笑着说道:“我看宁先生戴的手表不错,跟我手上的价位差不多,不如彩头就用这个?”

宁晏莫名的望了眼钱明,不咸不淡的道:“换一个。”

这才明白过来钱明那句‘为什么是你’的意思。

这块表是文溪送给他的礼物。

不管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宁晏都做不出那种拿别人送的礼物做赌注的事情。

显然,钱明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宁先生莫不是输不起?”钱明故意用话挤兑道,“一百多万的样子,洒洒水啦。”

宁晏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