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最后真差那么几步没解开,娄夫子觉得将来后悔的人一定会是自己。
“梆—梆——梆!”
一下重于一下的梆子声终于靠近娄府,打更那人拉长嗓音喊,“丑时四更,天寒地——”
“啪”的下清脆声响,几乎跟“冻”同时响起。
贺眠像是跑了场一千米的马拉松,累的不轻,心脏狂跳,大口喘息着放下手里已经完全解开的九连环,笑着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她抬眸看向对面的娄夫子,说,“解开了。”
与此同时娄府外头的路上,打更人的梆子声慢慢由格外清晰到逐渐遥远。
她为了沈蓉笙,可太拼了。
贺眠刚才耳朵里一片嗡鸣,除了狂跳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好在,赶在最后一秒解开了。
娄夫子怔怔的看着桌上的九连环,手指攥了攥,原先捏着的花生米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都不知道。
她缓慢的点点头,笑着连声说,“好好好,真不愧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她解了小半年的九连环,被贺眠用一个半时辰就这么解开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真的难以相信。
贺眠瘫在椅子上,闻言摆摆手,表情嘚瑟,“推不推前浪的我倒是不关心,我就是想体验一把当长辈的感觉。”
看着沈蓉笙既看不惯她又比不过她的模样,那滋味,光是想想都觉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