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子骨这么弱,怎么能上去呢。

白殷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光张嘴,表情柔弱,“她们那些女学子都干看着呢,怎么好让我一个男子上去劝架?”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都觉得该打,就你一个人多管闲事装心善吗!

林芽不再理他,白殷殷站着旁边摇摇欲坠半天了也不见他真倒下去,看来这身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弱。

两人说话的时候,贺盼已经被打的躲都不敢躲了,贺眠边打边问,“还敢不敢在外面欠银子了?”

贺盼哭的脸上全是泪,咬着牙绷紧腮帮子肩膀一抽一抽的,神情犹犹豫豫。

“不说话那就是还敢。”贺眠说完又抬手抽了一戒尺。

今天不把这熊孩子打服气了,就以她锱铢必较的蛮横性子日后肯定要反咬回来。

反正打都打了……

不打白不打。

贺盼自从手背刚才挨了一下后,现在都不敢再伸手去护屁股,眼见着贺眠手里的戒尺即将落下来,立马说道,“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是说完依旧挨了一戒尺。

贺盼疼的嗷了声,瞬间就要蹦起来,满是哭腔的控诉道,“我都…我都说不敢…不敢了,你怎么还打我!”

她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说晚了,我打都打过了。”贺眠惦着手里的戒尺,紧接着问,“还敢不敢跟芽芽没大没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