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得服服帖帖,吃完饭小睡醒来的飞羽,床上已经见不到另一个人的身影。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门,看着站在阳台的纪德的背影,问:“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人?”
纪德转身看着他,将阳台门关上,顺手将手心里捏碎成粉的几只虫子尸骸放进一个透明塑料袋里放进口袋,才说:“这种事情外人说不清。”
“这样的吗?听起来是个很难缠的角色呢。”飞羽叹息一声,“对方也是这么想的吧。真是的,竟然不上钩吗?是吃了很多次亏吗?”
纪德不知道他指的‘对方’是谁,他也不在意,只要保护好飞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他不关心。
这样的纪德让飞羽觉得他像是一台机器,没有好奇心没有野心,生与死对他而言都没有区别,有点无趣。
无趣、乏味、如死水一般的人生,有时候他会思考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真是头疼。”飞羽沮丧的坐在擦得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我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吗?”
不喜欢高调,又无法做到低调。不喜欢计划被打乱,又期待着谁能给他带来些新鲜感。
“安德烈以前也是这样的吗?自相矛盾着,自我厌恶着,自我排斥着。”
纪德想了想。“您是这么认为的吗?”
说了跟没说一样啊。飞羽非常讨厌现在的自己,他觉得应该在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嘱咐了一声后,他让纪德开车送自己去横滨。没有回孤儿院,也没有去武侦社,他在横滨的工作日里,漫无目的的游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