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终究都是他曾经的故人,姜笑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趁着还不算晚,去小厨房亲自煮了十锅润肺养颜的银耳百合汤,又用灵力将其冰镇,喝起来足以清热解暑。
姜笑渊盛走一小部分,让奴仆将剩下的给他父亲以及姜伯、姜武送去。
姜笑渊端着银耳百合汤回来的时候,阮锦白正在捣腾木桌上放着的泥人,姜笑渊略有惋惜,还以为能看见美人睡颜,没想到美人早就起来了。
阮锦白见姜笑渊回来,就和他道:“实在没想到姜小朋友还有这手艺。”
这手艺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那泥人。
阮锦白面前的三个小泥人其实捏得并不精细,有点丑萌丑萌的,就连姜笑渊自己都不能脸大的说这捏得好。
姜笑渊在银耳百合汤端到了阮景白的面前,阮锦白在捣腾了两下那小泥人后,放下手中泥人,盛了半勺银耳喝,冰冰凉凉的银耳很是解暑。
阮锦白又盛了半勺递到了姜笑渊的嘴边,姜笑渊没有推迟,十口将勺中银耳汤喝掉,这个甜度适宜,刚好是阮锦白最喜欢的程度。
“说起这泥人还是我六、七岁时所捏,那时逛庙会跟着捏泥人的老伯学的。”
阮锦白继续在喝银耳百合汤,姜笑渊盯着那三个泥人,向他介绍起了这泥人的由来。
阮锦白顿了顿,看向那三个两大一小的泥人,这两个大人从发饰衣着就可以看出来是一男一女,而小的是一个小孩,很明显是一家三口,从小朋友的角度来考虑,那这十家三口就是姜笑渊与他的父亲母亲。
“渊儿不觉得应该再捏一个泥人吗?”阮锦白将那勺银耳汤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眯起了眼睛,微有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