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忠义被这幅小动物一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弄得受不了,为难地叉腰扶额,叹了口气。
“你啊,”他叹息,“真不知道是学了谁。”
纲吉仰着脑袋。
“是古川哥说的。”他很认真地说道,“[伤痕是男人的勋章]之类的。”
古川忠义捂住脑袋。
他侧过身,刷开自己的房门举手投降:“进来再说吧。”
纲吉超凶地哼了一声,大跨步进了房间,三下五除二将男人的衣袖卷了起来。
只见被黑色术服与黑手套遮住的部分,与人类皮肤无异的手臂上方,有着一道道的缝合线。
他伸手摸了摸,就连手臂也不是□□的触感,而是更加坚硬,如同钢铁一般。
沢田纲吉几乎要哽咽出声。
他拽住古川忠义的衣袖,过了很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古川忠义从很久以前就受不了这点——实际上,不仅是他,几乎是整个炼狱舍,只要软软乎乎像是小麻薯一样的竹千代低下脑袋散发出沮丧的气息,就算是再铁血的性格也都忍耐不住出言抚慰,恨不得将让自家竹千代露出这种表情的人一个个的都拉去做成横滨湾的水泥柱。
古川忠义思绪散漫,竟然真的顺着这个思路思考了下。
他随手拍了拍纲吉的脑袋。
“好了好了,”男人趁着纲吉不注意迅速放下衣袖,给纲吉来了个举高高。
“看!举高高!古川哥还是一如既往地有力气哦!”
他朗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