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贵人和青筠几个宫女面面相觑,齐刷刷地摇摇头:“妹妹们也没听说过什么不一样的风声。”
“送来的是哪一家的福晋?”
“是喀尔喀车臣部左翼中旗郡王纳木扎勒福晋。”青筠看了看礼单,立刻给出了答案。
宜妃压根不认识对方。
管事太监高寒上前一步:“宜主子,这位王爷是今年年初刚归清,今年是头一回到木兰围场来的。”
难道是谁打打关系?
宜妃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越发是稀里糊涂了。
正当她满心困惑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穿着一身骑装,英姿飒爽的瑚图玲阿掀帘走入室内。
“儿臣给宜额娘请安,给额娘请安。”
“起身吧!你这孩子打扮得也越来越简单了。”宜妃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看着瑚图玲阿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瑚图玲阿的头发简简单单的绑成一束麻花辫甩在脑后。非但头顶没有半点珠翠,就连她的脸上也不带任何妆容,连口脂都未涂抹,一张青涩的,还依稀看得到婴儿肥的脸上写满了意气风发这四个大字。
“姐姐说的是。”
郭贵人附和着点头,她眉角微皱不满地盯着女儿:“瑚图玲阿……你啊越发没有姑娘家的打扮了。”
“儿臣是去跑马狩猎,打扮得花枝招展做什么?”瑚图玲阿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大手一挥:“今儿个宜额娘和额娘,你们要吃的烧烤儿臣都给您包圆了。”
“哟呵,你这孩子好大的口气。”
宜妃嘴角翘起一缕弧度,只是她心事重重以至于笑容转瞬即逝。
敏锐的瑚图玲阿立刻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