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大郎前两天已经订婚了。”村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庆幸提早把儿子的婚事定下了,你哭泣着这位村草已经名花有主了,顺势把目光看向了另一边。

“实在不行,小郎也可以,毕竟基因在那里,我在等他八年好吧。”

村长今年刚满十岁的幺儿小郎玩泥巴的手微微一颤,抖着两条腿哭着回家找妈妈了。

最终你还是被无情拒绝了。

今夜你宿在了自己的小破屋子里——你离开之后爹娘就带着弟弟妹妹去游山玩水了:)——闲置了这么久,村长他们还时常会来帮忙打扫。

大郎和他的未婚妻都和你来打了招呼,虽然你心里很酸,但还是微笑着祝福了他们。

爱情都是别人的,你只有一把冰冷的二手日轮刀。

抱着日轮刀睡到夜半,被尖叫声吵醒,你赶紧跑到声音传来的地方,在纷纷亮起的火光中,狰狞的鬼,和血泊中的村长一家人映入眼帘。

这个淳朴的村庄,一村子的人都好似家人,如今这些人一个个惊恐无助的神情让你的怒火中烧。

身体发热,呼吸急促,胸口的胎记发痒。手起刀落下,除了鬼再无伤亡。

村长和村长夫人逝世了,大家伙一块埋葬了他们。大郎夫妇继续领导起村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你换好新的衣服,把胸口那片轮廓愈发清晰的斑纹掩盖起来,踏上了前往选拔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