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齐扭头看过去,对上了森鸥外和爱丽丝震惊无比的眼神!
狗卷:“……”
茉莉:“……”
爱丽丝像是得了癫痫病似的,伸出手指着狗卷棘,作法似的抖啊抖,抖啊抖。森鸥外的眼神更是恐怖得仿佛要把他大卸八块。
狗卷棘僵在原地,犹如五雷轰顶,仿佛又回到了中二时期被公开处刑的日子!
他们、他们是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林太郎……”爱丽丝颤抖着揪着男人的衣服,“这、这就是你所说的温柔听话的狗卷酱吗…?!”
“狗卷君。”森鸥外扯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脸上的皮几乎要裂开,“请问你在对我家女儿做什么呢?”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您看到的听到的那样!我们只是在演戏——狗卷想这样呐喊,却蹦不出一个字。
咒言可以让人失去短期记忆吗?
最后民宿的老板差点报了警,说有恐怖/分子差点在这打起来,被狗卷棘用咒言处理了事。
森茉莉这一趟北海道之旅提前结束了。
此时四人坐在回东京的车厢内,森鸥外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术刀,轻飘飘地从喉咙里问道:“狗卷君,这就是你说服茉莉酱的手段吗?不愧是你,以暴制暴,很有黑手党的作风。”
森茉莉正在一旁装聋作哑地跟爱丽丝玩石头剪刀布,狗卷棘浑身冷汗地看着森鸥外手里泛着冷光的刀面,总觉得自己说错一个字,那刀就会在自己颈动脉割下一痕。
“鲣鱼干……”他低着头,领子遮着半张脸,只露出红得发紫的耳尖。
“我说过,我听不懂你那乱七八糟的饭团馅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