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不禁看?向森茉莉原本坐的位子,那里只剩下了一个空了的外套衣袋。
他忽然想起四?年多前某一次,他们去山间合宿,他晚了一步回森茉莉的消息,结果就被拉黑了,等他找了一圈民宿,下定决心给她打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听到了忙音。
现在,他又听到了那个忙音。
五条悟和七海建人得先走,猪野琢真之?后也有事得走,包厢一下子就剩了几个年轻人。乙骨忧太招呼狗卷棘过去坐,问了他一些之?后的计划,和熊猫真希几个同期一起,聊了许多这四?年错过的事情。
配合着饭团语,狗卷棘打字的手就没停过,偶尔空隙间点进le,看?到自己的好友申请还没有被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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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茉莉到晚上胃口不是很大,再加上搬家的事情,于是便提前离开回了家。
卷卷已经找到了,只不过在外头蹦跶的时候伤了腿,现在正在兽医那里治疗,让她明天一早再去接她的小家伙。
于是森茉莉继续整理屋子。
在东京市区拥有一套满意的公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这房子是她好不容易攒下钱买的新房,不算大,很多家具都还没来得及添置,最近事情多,搬家搬了一个多星期才在今天全部搬完。
虽然已经独立于森鸥外,脱离港口afia,但好在她有一座本丸的左膀右臂,消耗点异能力,很快便把空荡荡的新房变得五脏俱全,精致中透着温馨,有了一种?真正的家的舒适感。
折腾完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解除了异能力,一个人躺进了浴缸,一天下来过量的信息让这一刻的疲惫全数发酵。
热气蒸腾在浴室,沐浴香熏人,她懒懒地泡在浴池里?,明明今天也没怎么喝,她却觉得自己酒意很浓,大脑应和着疾跳的心脏,有一眩晕着落不到实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