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吓得嘴里的糖差点掉出来。
“……海带?”
他?开了灯,看到森茉莉站在?窗前,没说话,但低气压肉眼可见。
她吸了吸鼻子,幽怨地朝他?看去。
“你?去哪里了呀……门也不?锁……”
“大芥?”狗卷棘走到她面前站立,才后知后觉自己发的消息可能让她不?高兴了。
心里微微叹气,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安慰道:“比目鱼。”
森茉莉睫毛惊讶地微颤,看到少年眼里自己的倒影。
这个单词仿佛是独属于他?们彼此的暗语。
“比目鱼。”她跟着念了一遍,注视着他?的眼睛。
少年的唇压了下来。
他?似乎比第?一次更加熟练了一些,也没有上回醉酒那样放肆,只?是温柔又缱绻地扫绘着她的唇,用舌尖将薄荷糖送入她的口?中。
绵长清甜的吻仿佛带来更加持续的电流,一直颤到胸口?,令人心神俱散,只?想索取更多。
森茉莉后背抵着落地窗,窗帘被压得越来越紧,如同不?断加紧的呼吸。
一想到少年两天前还生死不?明地躺在?医务室,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这一刻发酵到极致,以至于嘴唇都?在?纠缠中一阵发颤。
狗卷棘感受到了她微妙的变化,不?禁微微睁眼询问?,下一秒握着她肩的手被她反握住。
两人的嘴唇分开,换做额头相抵,微微喘着气,少女的脸庞在?他?的阴影下暧昧不?明。
“学长,你?知道昨天……那个,跟你?妈妈说话的时候……说我有纹身……”森茉莉轻抿了下水润泛红的唇,抬起眼帘,带着雾气的眸子注视着他?。
少年惊疑地动了动喉咙:“……鲑鱼?”
森茉莉的眸子变得幽深,“你?知道它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