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日记本,玛丽赶紧和韦斯莱一家分离,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大名鼎鼎的伤疤男孩。
她一刻也等不了,幻影移形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疯狂地翻着日记本纸张,用尽了她所知道的任何显形咒语,企图能从中获取汤姆·里德尔的只言片语。
结果什么都没有,那个日记本依旧像他得到它时,只写了她当时寻找克雷莫时的地址。
这种近在迟尺却无法深入的感觉让玛丽觉得不妙。
“妈妈,你跑的也太快了,我说,你确定这玩意是那个老东西的保命罐吗,梅林啊!你知道我怎么哄的那个小姑娘吗——”这时,克里斯托弗推门而入,使得玛丽慌张地向后一转,手掌打翻了桌上的墨水瓶,顷刻间,墨蓝色的汁水侵染了空白的日记本!
“你要敲门!克里斯!”玛丽懊恼地“哦”了一声,“糟糕!天,这个本子……”
“对不起妈妈,我、我还很久没跟你相处过了。”克里斯有些慌张,甚至有些许手忙脚乱,“我帮你把它弄干净!”
“跟别人相处也要敲门——算了,对不起,是我在无故发火,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处理。”
随着克里斯托弗的关门声响起,玛丽感觉头大,她发现自己带着愤怒“死去”,又带着火爆的脾气活了,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她更加处理不了五十年后“贪婪的伏地魔”、“长不大的克里斯”、“容颜老去的朋友”、“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
她该快点适应。
就在此刻,她垂下眼皮,发现被墨水污染的日记本又洁净如新,好似之前的事件没发生过,可是墨水瓶已经在桌上来回翻滚了。
然后,她又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新墨水,将羽毛笔插进去蘸了蘸,让一滴墨水落在日记的第一页上。
墨水在纸上鲜艳地闪耀了一秒钟,接着就好像被纸吸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