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们在研究什么呢?”玛丽又开始发火了,她也发觉到自己最近情绪波动极大,可就是忍不住:“真怪,你不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合法的!”
里德尔从直起身,用惯用的伎俩贴近玛丽,软下声音来试图缓和她的情绪,这一招一向管用。
可是
“别离我这么近!你现在脏死了!我刚刚还没看到,你头发上的这是什么啊——树叶?我差点以为是虫子!”
里德尔被嫌弃地体无完肤,他秀气的眉毛拧的紧紧的,心想着怎么才能在这个情况下安心睡觉,拉文克劳的冠冕吸引了不少危险的生灵,摆脱他们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他默默骂她是一条疯狗。优秀的人应该懂得如何驯服不听话的家伙。
“玛丽,我不是不跟你说。”他用了一个不激烈的方法,企图能换取到更大的利益。
他需要付出一小部分真实的代价。
“那好吧,你得答应我你不会因此离开我。”他把发丝间的那枚干枯的树叶摘下,把所有厌烦的情绪抛进蜷缩的叶片中,抛置在地。
随后,他表现得像一个出众的小说家,把故事讲述地十分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