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学校,除了邓布利多,另一个可以影响他的,就是玛丽了。

从某种意义来看,玛丽可以说是做到了限制他的行动。

毕竟不是她总是在牵制他,他怎么可能总往校医院跑?

好吧,这并不是最根本的,他想知道的是玛丽到底有没有跟迪佩特或者邓布利多说一些讨人厌的话来阻碍他的事业,他之前是可以相信玛丽的嘴巴严严实实,可她脱口而出说他装样子也不是假的,他必须要确认一点,看她说的是不是假话,从而他要再采取一些其他的措施。

想到这里,里德尔旁若无人地跨步坐到校医院的病床上,盯着玛丽将那群材料切碎。

在需要的时候,他会把自己变得很迷人。

“玛丽,我能否问一下,你曾经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想过将来要成为什么吗?”他决定选一个合适的话题,以便循序渐进。

“啊?”这个问题她不久之前才听过,她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你得了毕业焦虑症吗?问我这个干什么?”

他惯用的假笑僵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状态,“确实,你是否好奇我刚刚和迪佩特教授谈了什么吗?”

“虽然我不建议,但如果你实在憋得受不了,你还是讲给我听吧。”很明显玛丽不受里德尔的魅力值影响,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一年半以来,她的阴阳怪气功力显著提到。

里德尔停顿了几分钟,等到玛丽不再对里德尔能再蹦出来一句话产生期待时,他缓缓开口,“我想在霍格沃茨谋得一个教职,你猜这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