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让她意外的是,他没做反抗,哦暂且先不提这个意外——当她从他的口袋里翻出一瓶双角兽粉末之后,便开始不耐烦地伸出五指,没好气地说:“还给我吧,我不想再说一次了。”
里德尔还是如以往一样伸手把她的手撇向一旁。
“别这么说,玛丽。”他稍稍昂起下巴,“就跟你抓住了我什么把柄似的,我可没对你做什么错事啊。”
“瞧瞧我的表情,猜猜看我是不是相信了你的鬼话?”她翻了个白眼。没做什么错事?是没少做吧!从小到大做了多少她都懒得记了!
“昨天是有其他人在,我不太想让别人妨碍我们。”特指的是那两个该死的格兰芬多,不然他的行动都可以算完美了。
“少来了,停止你天花乱坠的油腔滑调吧。”玛丽干笑一声。她一向“爱憎分明”,比如昨晚早些时候在心里加回去的对里德尔的一点好感值一下又扣了回去,也就是说从负九十九变成了负九百九十九。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表示道:“当然,作为一个共享计划,我有必要告知你的,我说过了——昨晚的情况多特殊,我实在无法完全告知你,来吧,我们去可以说秘密的地方。”
玛丽挑了下眉,心里思考着以里德尔真实的人格,他能说出这句话是有多少个圈套在其中时,步伐已经下意识地跟上了。
当他们再往更高的楼层走时,玛丽就选择大跨一步,跟他并肩而行,而里德尔微微侧目,也没做过多的表示。
好似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在那张巨怪跳芭蕾的挂毯后,是这个学校里最隐秘的交流地点。玛丽还在上学的那段日子里,她还在那里可以藏东西的房间拿出来过一组旧了的戈布石。
不过她确实不知道里德尔还在里面布置了属于他的专属房间。很难想象这个神奇的屋子是怎么按照人们的想象变幻出这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