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笑着点点头,刚刚落座,斯拉格霍恩就开口问:“你的头发怎么回事,是喝了什么变色药水吗?”
玛丽这才想起自己的头发还未被解除咒语,赶紧拿出魔杖念着解咒。
“看来你变形咒非常熟练,恭喜你。”邓布利多也笑了起来,举起酒杯示意他们应该碰一杯。
得到夸奖的玛丽二话不说,举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视线正巧对上了对面的里德尔,后者只是微微扭了一下脖子,没有任何表示。
“瞧瞧这个,爆竹!”邓布利多热情地说,把一个银色大爆竹的尾梢顺势就递给了里德尔,里德尔也没什么新表情,好像对每年邓布利多发明的新东西已经习惯。就伸手一拉,那爆竹就砰的一声,好像放枪那样,散开了,露出一顶白色的大帽子,像是一个昂着脖子的大白鹅。
他似是真情实感地赞美了几句邓布利多,但并没有碰那顶奇怪的帽子。
邓布利多依旧笑呵呵的,把那顶帽子拉过来自己带上。
两个钟头以后,圣诞大餐结束了,玛丽头上带着一顶鲨鱼帽子,蹦蹦跳跳地往校医院走去,看来她是真心喜欢的。
“玛丽。”
里德尔叫住了她,声音轻飘飘的。
她回头看他,眼睛转了转,心想他们应该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里德尔知道她在等他开口,可是他不想再用失眠或者梦游这种烂借口跟她交流,比较可笑的是,当她听到这些话时,总会单纯地认为是她的魔药得到了他人的需要,他可不用她。
但他真觉得跟她没什么好说的。
玛丽的心里倒是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这小子不会开始为之前扣他分开始打击报复了吧!
看今天人这么少,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