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我认为不行,你的性格会让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更得意的,玛丽。”邓布利多弯了弯眼角,“说起来,原来你跟汤姆还有联系。”

“呃,说来话长。”玛丽走在邓布利多旁边更是矮了一大截,但邓布利多走的并不快,他是个完美的谈话人,“我回伦敦不久遇到了他,然后发生了很多事,正巧他昨天在我家住了一天。”

“看起来你们关系很好。”

“并没有,教授。他不是那种能跟我好好相处的人。”

她否认的太快,惹的邓布利多留意了她半眯着的眼睛,片刻后,他又继续说道:“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安静、懂礼貌,人缘极佳,几乎所有功课都是优。”

这大概是外界的人对他的印象,真正听到别人直观的给他下这样一个定义时,她甚至觉得这很难让人忍住不笑。

他可不是这样的人,玛丽这样想道。但没有否定邓布利多的判断,而是随着他轻飘飘地认同了一句“这倒是”。

邓布利多再次望着她的眼睛,最后表明:“我们得加快步伐啦,阿芒多喝醉了之后可不给我们留位置了。”

她才明白邓布利多所说的不给留位置是什么情况,他们的校长——阿芒多·迪佩特!现在正躺在三把扫帚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导致整个面试过程十分艰辛,阿芒多醉到口齿不清,但说到底,这也是一场走流程的面试,阿芒多早就想好把玛丽安排到霍格沃茨的校医院,当然他们说这是临时的,临时到格林德沃被打败的时候。

玛丽的功课一直名列前茅,但只限于在校时期,要处理霍格沃茨那群经常迷一样受了奇奇怪怪的伤的学生们,对于她来说还是太难了。

幸好,前护士长在退休之前保证这半年把玛丽培成一名合格的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