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还是亲自下手才有实感,我又不靠魔法活着。”
这句话极大的冒犯了里德尔的观点,他真想掏出魔杖给玛丽一点魔法的教训,可现在的他的踪丝又在起作用。魔法部太害怕自己的世界暴露于世,明明他们在各个方面都优于麻瓜,如果是他,他可不会弄一个这方面的制约。
现在的法律太过腐朽了,他想。
玛丽看他不说话了,又自顾自地翻起箱子,虽然她像个松鼠一样爱囤积,但里面没什么东西了,她拥有的一直很少,且没什么实体价值,演员海报,录取通知书和朋友间的信件,还有休曾经送给她的百合花发卡,还有
“汤姆。”她戳了戳里德尔的肩膀,微微靠近了些许,其实根本说不上是亲密,只是、拉进了一点点的距离,她的掌心躺着一张明显被拉扯过的纸张,甚至已经褪了色,看不清上面打印的文字。
“还记得这个吗?”
他当然记得。应该说他无法忘记。
这是他拿到的东西,唤起了他多年前的记忆,铺展成一幅幅连贯的画卷。
少年的内心就像一只死去已久的鸽子,被折断的双翼下孕育着难以重生的灵魂,有一种叫做渴望的疾病在魂魄中游荡,突破阴冷刺骨的寒风肆虐着他畸形多时的病体。
“为什么?”
他一瞬间觉得玛丽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但也不能说是惹人喜爱,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没有做过讨他欢心的事,只是把那张破纸捧到他眼前罢了。
“嗯?”她愣了一下,发现里德尔的脸又近她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