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织田作先生需要一位专业的催稿人。”零零任太宰治偷喝她的酒,她越过太宰治毛茸茸的脑袋对织田作之助毛遂自荐,“催一个是催,催两个也是催,不介意的话我非常乐意——”

“不不不。”织田作之助喝了一口酒压惊,“我自己可以。”

专业催稿人,这个名词听起来就让人激起一身冷汗。

天-衣无缝让织田作之助看到了噩梦,他决定遵循异能力的指引。

“我很专业的!”零零以为织田作之助是在怀疑她的职业素养,立刻解释道,“主人的稿子都是我在催,你看他现在不是日更的很快乐吗!”

织田作之助看太宰治的眼神顿时充满同情。

只有鸽子精才懂鸽子精,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在强颜欢笑吧?

和自己变态所以用有色眼镜看人都是变态的森鸥外不同,织田作之助对“主人”这个称呼没什么看法,他比较好奇的是

“你们在喝什么酒?”他问,“是新品种吗?”

太宰治晃了晃酒杯。明明他和零零杯子里的是一种酒水,他非要偷喝人家的,零零的酒杯浅了一半,她看起来也不在意。

“是蟹酒。”太宰治兴致勃勃地说,“上次要老板进货,他真的买了一瓶回来。”

“好怀念啊。”零零抿了一小口,透过琥珀色的酒水看周围。

“你很喜欢蟹酒?”织田作之助问。

怀念,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喝过了吗?现役小说家脑补了一个青春、后悔、雨中奔跑的经典校园故事。

“不,比起蟹酒还是螃蟹更棒吧。”零零对酒水兴趣不大,她刻意偏了偏杯子,方便黑毛猫猫探头偷酒喝。

“如果有一个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织田作先生会给自己取个什么代号?”零零饶有兴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