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宠爱的孩子有任性的权力,因为每个要求都会被应允。
太宰治轻轻松松地把小姑娘举起来,零零环抱住他的脖颈,将脑袋搁到太宰治的肩膀上,目光移向伊尔迷。
老弱病残孕,唯有伊尔迷的【病】她不是很懂。
“可能是神经病的意思吧。”库洛洛从容补刀,“我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是一个会把往弟弟脑袋里插钉子当作兄弟爱的扭曲人,他不病谁病?
来人,点一首《病名为爱》送给揍敌客大少。
“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能满足条件进入遗迹,但既然进来了,也没有退路。”库洛洛抬手示意,“暂时合作如何?”
“没问题呀。”太宰治笑眯眯地看着库洛洛的灯泡秃头,“忍让老人家,你说的都对。”
“噗。”伊尔迷面无表情地笑出一个语气词,“我没意见。”
库洛洛:要忍耐。(拳头硬了)
西索更是无所谓,他珍惜地抚了抚自己茂密的红发:有头发的感觉真好。
失去假发的库洛洛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世界浓浓的恶意,他深刻体会到派克诺妲是一位多么贴心的下属:假发已经是他的本体了,失去本体,就等于失去尊严!
这个遗迹他炸定了,十万个金·富力士都拦住不住一个愤怒的秃子。
“一般而言,遗迹与遗迹主人的生平有着紧密的联系。”库洛洛咳嗽两声调整好状态,他盗墓,呸,考古有一手的,“这位……太宰君?你从金·富力士哪里知道更多的线索吗?”
太宰治正在和零零贴贴,两个人与其他三只单身狗的气场格格不入,充满踏青的快乐和令人牙痒的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