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你身边像是有一位喜欢喝苦瓜汁、认真催稿、性格活泼开朗的女性。”织田作之助平静地喝了一口酒,“并且你还挺喜欢她。”
“咳咳咳咳。”太宰治呛得更狠了,他费力地锤了两下桌让自己顺顺气,“织、织田作,不要随便讲恐怖故事。”
“是吗?”织田作之助点头,他拍拍太宰治的肩膀,“坦诚一点吧太宰,你最近比以前活泼多了。”
“噫!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什么意思?”太宰治不满地说,“我以前难道不活泼不可爱吗?”
织田作之助没有接话,他看似平静实则发呆地看向太宰治。
活泼?可爱?完全是与太宰治无缘的词语。
他是一潭不起涟漪的死水,看似清澈见底实则深不可测,一脚踩空便会被潭水吞没。
直到无赖派三人出道那天,织田作之助觉得太宰治与往常有些不同。
那潭水比以往更深,却不再那么噬人,水面上咕噜咕噜冒起可爱的小气泡。
沙雕能量是会互相传染的,就像零零被太宰治带坏,而太宰治被她带傻,非常公平,有理有据。
太宰治决定转移话题,织田作慈爱的眼神让他后背发凉。
“织田作,我被森先生奴役了。”太宰治挎着张猫猫批脸说,“要出差一年,去南非。”
“很远啊。”织田作之助惊讶地问:“行李收拾好了吗?有没有带防暑驱蚊的药?饮食不合胃口的话要不要带拌饭的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