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鸭。”零零自信点头,“我是不是很机智,既没有伤粉丝的心,也没有打扰到主人。”

受伤的只有夏油杰,whocares?

夏油杰:硬了,拳头硬了。

这对狗男女,不仅当着他的面亲亲我我,还对损害他名义的事笑笑哈哈,没有半丝反省的意图,实在可恶!

“不要生气嘛,夏油君。”零零见他脸色不好,好心劝慰道:“粉丝的一片心意,给你你就拿着!”

听着零零的话,夏油杰仿佛回到了逢年过节走亲访友的时候,他的姨妈姨父也是这样,一边塞红包一边对他说:“长辈的心意,给你你就拿着!”

但人家给的是钱,你送的是刀片!这能一样吗!

“夏油君脸色好吓人。”零零凑近太宰治,和他嘀嘀咕咕地咬耳朵,“中二期的变异体,更年期?”

“可能是吧,零酱离他远一点,小心被传染。”太宰治小声回答。

两个人的姿势从叠叠乐变成双面胶,上下变左右,唯一不变的是那种黏糊到一只蚊子都插不进去的零距离感。

“还有人在这儿呢,大白天的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被美美子菜菜子看见怎么办?”夏油杰操碎了心,“不要带坏小孩。”

“我也是小孩啊。”太宰治面不改色地说,“妈咪,饭饭,饿饿。”

夏油杰的到来意味着一顿非外卖的丰盛午餐,为了干饭,辈分什么的不重要。

“请闭嘴,多少有点羞耻心。”夏油杰冷漠地说,他用手比了个分开的姿势,“作为饭钱的抵押,你们得在美美子和菜菜子面前保持十公分的距离。”

“夏油君,”太宰治诚恳地说,“不是我不愿意答应你,实在是形势所迫。”

夏油杰抹了把额间的热汗,等太宰治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