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有现成的模具,邢岫烟想着到时候说是在外面定制就可以,她也会去定制一些来。
邢岫烟也会做麦芽糖,可以做糖画。只不过麦芽糖这一类的,更适合走街串巷,她又不可能去走街串巷,便少做一些。
开业那一天,邢岫烟卖的不同品种的桂花糕价格不同,有的一文钱一个,有的两文钱一个,有的三文。来买的人极少,更多的是看到糕点好看,又问问能不能只买一块。
“肉也就是十文一斤,你们家的糕点都要赶上肉价了。”一旁妇人看着看着自家的看着盯着摆放在那儿的桂花糕,到底不狠心掐孩子,也不愿意孩子流口水,“一块,卖吗?”
“一块,也是卖的。”邢岫烟笑着道,“您要哪一种?”
“要花花。”一旁的小孩子摇晃着她母亲的手。
“一文钱一个。”邢岫烟道,“另一边有颜色的五层的芝麻桂花糕是二文钱。”
那一名妇人听到之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更高价的,只不过这一块桂花糕真的很小,“一文的吧。”
邢岫烟没有多做桂花糕,就怕没有多少人来买。那些人都习惯去那些有名气的点心铺子买,哪里会来一个新开的点心铺子。
一个时辰过去,也就是卖了三十来块。要是真租的铺子,怕就赚不回本了。
“还有多少?”秦家的管家来了,秦老太爷最近两天的心情非常不错,那一株十八学士开花了,老太爷特意邀请好友去看。